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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由的面对

无理由的面对

失去记忆,患有精神分裂症,莫名其妙走上托克的道路面对一些非正常的事件和鲜血狂飞的场面,身边总是发生这些事情,我的运气真是差到不行了。

就算这样看来上天还是给我保留了一点点幸运。

“啊,这个孩子这样下去太可怜了。施舍给他一点吧。”这种感觉。

并且,施舍给我的还是最差的幸运。

多云,阴天,并且无风,是个休息的好日子,而且最近天气转秋时常下雨,这种季节真是再好不过了。

今天的午休依旧是一个人躺在天台上睡觉。望着阴沉沉似乎随时会突然压下来的云层,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让人感觉麻木又向往。

从上学到现在,这个天台好像就被我包下来了一样,很少有人光顾,偶尔有学生偷偷跑上来偷偷抽烟,见有人在,又决定跑回厕所躲着抽,除此之外,真的一个喜欢这里的学生都没有。明明这里那么安静。

“啪嗒,啪嗒。”

躺在地上很容易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但我也没有太过惊奇,我知道是谁。

“果然,你还在这里。”女生探头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白银的发色,红色的眼睛,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小兔子,但兔子除了可爱以外,却不及她的美丽轻盈。

“啊,好不现实。”我看着女生的脸小声感叹,用胳膊遮挡住眼睛,不再看她。

女生在我旁边坐下,调解气息。“一到课间就被大家围住问这问那的,你是哪里的人?发色和眼睛是天生的吗?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真是不习惯。都没时间打招呼。”

“……”

“小雪晴好像听我自我介绍的时候也很惊讶,虽然她没见过我,不过她知道我的名字,雨欣这几个月还是没长个子啊,徐晨光的伤是怎么搞的?感觉大家都没变,但又有很大的变化,在D·SE住着还习惯吗?……”女生自顾自的说着,听她的声音像是在享受着。

梦涵。我心里默念她的名字。

是的,她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生就是我曾经的幻视,曾经我唯一的朋友。

暑假因为[黄昏宴]事件,我失去了作为精神分裂症患者最需求的寄托,而她现在却以这种方式和我再次相会。

秀发的清香,身体的温暖,声音的悦耳这些本都该没有的。

“为什么要回来?”我没有看她,对着天空询问。

“一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为什么离开吗?”梦涵的声音让我听起来很陌生,但仍能感觉到一丝落寞。

“一样的,知道你回来的原因是什么,反过来想就是你离开的原因。一个问题可以回答出两个答案。”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由我来提问?还是回答些什么?让我去怀疑?还是躺在这里等她说完?从昨天班会课结束后,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可真是不懂人情世故……”梦涵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能告诉你。”

“啪!”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不解释,不辩解,我心中不由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迅速起身,抓住梦涵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上。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盯着她,并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因为我真的无法平息自己的怒火。

手上传来轻柔细腻的触感,她的胳膊十分纤细好像没有一丝力气,而她肩膀却不停在颤抖,好像想要摆脱我的束缚,但传到我胳膊上的力度实在是小的可怜。

“……好痛。”身子颤动了一下,吐出两个字。

看着这张陪伴我长大的面容露出痛苦之色,我终究还是把手放开了。

“……哈哈。”梦涵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

“……有什么好笑的。”

“在你眼里,你觉得我漂亮吗?”

……我呆住了,几乎没有思考,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捉摸不透,我像个傻瓜一样回答。“漂亮。”

“谢谢。”

“……”

没有说任何话,我曾想过,从神威党手中把她夺回来后有许多话要说才对,如今,她回来了,我却什么也不想问。

无言,我从梦涵身上起来,走出屋顶。

“交换生活动结束后我就会回去。”身后梦涵这么说。

交换生活动有一个学期不对应该说还有半个学期。我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借助交换生这一名义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只要这个活动结束后,她就会离开。再次的。

“……”

在赌气,我没有说话离开了天台。

真是最差的幸运。

“哥?你怎么了?”

晚饭后今天轮到我和雨欣收拾碗筷时,雨欣问我。

“什么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回答,往水池里倾倒洗洁精。

“总觉得这两天你怪怪的,虽然平时给人感觉也挺阴沉的,但是现在感觉好像……”雨欣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我。

“像什么?”继续倾倒洗洁精。

“哥……泡泡流出来了……”

“抱歉!”我连忙关上水龙头,瓶子里的洗洁精竟然只剩下一半了。

“你真的没事吧?”

“你觉得呢?”

“还是给维尔斯打个电话吧?”

“和精神分裂症无关,没有那个必要。”

“那叫墨禄姐回来看看?”

“她在大学还有活动,先别打扰她了。”

“那和小雪谈谈?”

“别瞎操心了,你先回房间复习吧,明天要考生物,那不是你的弱项吗?”

我把雨欣从凳子上抱下来,赶出厨房,然后自己更这些洗洁精做斗争。

不得不承认,心情是很乱。但是我能和谁说吗?“我的幻视变成一个女生又回来了!”谁都不会相信的。

我摇摇头,是需要做些什么发泄一下。

拉上窗帘,确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站在厨房中心,眼睛扫过水池中沾满泡沫的碗筷和抹布。这些要打扫起来真的很麻烦。

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脑海中,将某个神经系统打开。

“万物。”我小声说道。看了一眼水池中的盘子。

一个个盘子像是摆脱了重力的约束,漂浮在了空中,粘着泡沫,自己飞到打开的水龙头下冲洗,然后有序的摆放回碗柜中它们原有的位置。

要是几个月前的我绝对做不到这种事情,这是可是我接受爱丽丝教导后勤加训练的结果,为了能和神威党有一战之力,连续两个星期每天用[万物]操纵风力,往干扁的篮球里打气,锻炼出的熟练度。

[7燃]这东西和格斗术一样,需要练习才能变得熟练,虽然原理还是不太明白。

只要真的练习熟练了,我可以和神威党的那些怪物一战,昨天之前我是这么想的。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突然响起的警报声让我差点失去控制。

警报声从书店里传下来的,发什么什么?有人小偷进来了?书店虽然设有防盗设施但都只在白天维持,晚上只是将摄像头打开了而已,应该没装什么警报系统。

正当我想去查看的时候,厨房门哗啦一下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短发男……女生,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像是对讲机一样的东西,闪着红光,还不停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直到她按下某个按钮警报声才停止。

“你在干什么啊?”女生不由问道。

她也算是我们小组的后勤保障人员,化名叫做徐晨光,平时的枪械护理都是由她进行的,就在不久之前我们小组一半以上的人一直以为她是个男生,受伤后几乎一直在床上躺着没怎么交谈过,所以现在还有点不习惯。

“你在干嘛?”徐晨光反问道。

“我?”我确认了一下窗户,窗帘还是拉上的。“洗盘子。”把水龙头关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用[7燃]?”徐晨光皱了一下眉头。

我撇了一下徐晨光手里的警报器,那大概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检测到[7燃]使用时散发出[RX能量]的东西。所以她才知道我刚才在厨房里做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吗?”徐晨光这么问我。

“啊?什么都没有,洗洁精一下子倒多了,用手洗很麻烦,稍微偷了个懒。”

“是吗?你可不像依赖能力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应该没理由对她说,但是徐晨光的眼神十分坚毅,让我无法逃避。

“我可没想过自己会对你吐露心声。”

“我也没有,不过你帮了我一次,听你发泄一次算是还你十四分之一的人情,维尔斯少爷现在让我静养,所以如果有恶心的内容我会很快忘掉的。”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演戏,徐晨光笑着打开壁橱拿出两袋咖啡。“来一杯吗?”

走回书店的吧台,我手上已经多了一杯浓郁的黑咖啡。

徐晨光将两袋咖啡都溶解到了这一个杯子里,站在十米开外都能问到飘在空气中的咖啡香气,而且好像特意没有加糖,不知道会不会导致晚上睡不着觉。

“我该从哪说起?”

“我怎么知道?你从哪开始烦恼就从哪说,我只是听你的牢骚而已。”

说起话来简直就像是墨禄的口气,大概是受到了点她的影响吧。吐露心声对我可是一件新鲜的事情。

我思索了一下“你知道我的精神分裂症吧?”

“FRS精神分裂症首级症候群,对你的影响在情感,人际交往,以及幻视幻听的方面比较严重,但却没有影响到你的逻辑思维。”

“说的对,没错。”没有影响思维,有时候反而有助于思维活动,这就是我精神分裂症的特殊性。“我的幻视曾经十分强烈,不受思维控制。都只是曾经而已。”

“从日本回来后我好像听维尔斯少爷说你的幻视消失了,之后还试图自杀,不过刚好我在场就拦下了。”徐晨光玩弄着手上的警报器回忆着。

“是消失了,但是我还是可以看见其他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视。”

“也就是说能看见幻视本身的能力没变,只是幻视被切除了。”

可能是吧。回想一下在日本参加[黄昏宴]的时候。

大概第二天,我和院长一起参加了一场拍卖会,之后就没有意识了,当我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在那里我也接触了有生以来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根据神威党的工作人员的对话,他们好像给我做了什么手术。

当我制服住一个工作人员后,有个声音阻止了我下一步行动。我随着声音摸索过去,碰到了冰凉的肌肤,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梦涵。也是最后。

回想到这里时我已经觉得脑袋十分疼痛,身体做出了抵抗的反应,而我只能强扯着头发勉强保持镇静。

“如果你的朋友一声不吭离开,你曾试图揣测他离开的原因,寻找他的足迹,正当你因为他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过了一段时期,他突然又出现在你面前,你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人?”

憎恨?谈不上,因为梦涵离开的时候已经警告过我不要试图寻找她。高兴?也不对,因为比起高兴,我心里残留了许多遗憾,愤怒的情绪。

我渴望再见到梦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这是我两天以来一直思考的问题。

“虽然我还是没有听懂你在烦恼些什么,她离开的时候你内心感到不安,因为你不知道她去哪里会做什么,你在担心她。而回来之后已经证明她安全了,所以你才会松了口气,想要将满肚子的不满和抱怨倾泻出去。”

徐晨光淡淡的回答我“归根到底,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和以前一样?为什么?”我正是因为无法像以前一样看待梦涵才苦恼,她以前是我的幻视,只有我才能看见,才能理解,而现在呢?

真实的香味,柔软的触感,甜美的声音,同学们因为她的出现把她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她已经不单单是属于我的幻视了。

和以前一样……可能吗?

“你问过离开的理由吗?”

“问过,但她没有正面回答。”

“最简单的方法就继续问,直到她回答为止,那时候,你不就知道原因了吗?与其独自烦恼,不如继续挖掘,这才是侦探的工作吧。”

侦探的工作……挖掘真相……

反复思考着可能性,我揉揉太阳穴,心中仍留有迷茫, 注视了手机上的挂坠良久。

“说的可真简单……”

不可能的。我果然还是无法像以前一样面对她。

“你可曾正面过黑执事那家伙吗?”

我……在说什么?

“……”徐晨光沉默了,气氛随着我的提问仿佛凝结成了固体。

这是她的逆鳞,我绝不是有意要去触碰的,但是……我没有抬头去看她的表情。

最终受不了这份压力的还是我“抱歉,我不是故意……”

“我会杀了那个人的。绝对。”

徐晨光离开时面带微笑说道,脸上没有漏出任何的怒气,连我也无法感觉到她的负面情绪,但她说的话的内容却暴露着浓烈的杀意。

“演技还是那么厉害。”紧张过后不由感到松了口气。

“嗡嗡!”手机震动了两下,打开,发现论坛上有人传来了信息。

鬼娃娃的中心塔:晚上八点在图书馆报道。

雨中红鞋:NEW任务,幽灵校楼。接受/拒绝。

两个与幽雷紧密相关的人发来的通知,说明明天D·SE的活动限制就会解除,听说最近正在为亚洲新的医疗院院长选举做准备,学校方面忙完后又要在工作上下点功夫。

对于现在思绪混乱的我来说,忙一点也许挺好的。

没有和往常一样浏览最近的帖子,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关掉手机,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只剩底部还有一些没重新析出的颗粒。

借助吧台微弱的灯,我看向身后这一列列书籍,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发了会儿呆,然后回房了。

八点的黄昏伴随霓虹灯的点亮消失在高楼之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图书馆该关门的时候了,可我却熟悉的走进这座建筑物,出事自己的学生证和托克证件,然后熟悉的坐电梯来到顶层的馆长室。

里面已经有一些人等着了,看到我进来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各忙各的事情。

“哥哥。好久不见!”坐在沙发上穿着哥特服装的小女孩跑过来和我打招呼。

“有两个月了吧,好久不见爱丽丝。”听她叫我哥哥还真是不习惯,不是说我想否定什么事实,可能是哪里产生了什么误会之前她一直都叫我姐姐。

“啊贝罗塔也是。”我蹲下身子摸摸小孩的头,还和她手中的兔子玩偶打了个招呼。也许别人会认为我只是在和小孩子套近乎,但当我和这个兔子玩偶打完招呼后它却像是点了点头。

这个小孩是侦探院院长的孙女,同时和我一样,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这个兔子玩偶则是她的幻视。

“昨天静淑姐说哥哥会过来我就十分兴奋了。”

难怪一进图书馆就感到一股杀气。

“对了,这次爷爷给分配了一个好任务哦,又可以一起工作了。”

小丫头凭借自小院长对她的教导,[沉默法庭]的熟练运用以及特殊的精神分裂症SRS爆发的潜能管理着目前亚洲侦探院里据说最强的小组,要和这种小组合作的任务可一点也不让人期待。

爱丽丝小手递给我一张淡蓝色的纸张。

“是当医疗院选举时的护卫哦,怎么样很轻松吧?”爱丽丝转了个圈笑嘻嘻的说道。

“听从D·Bad Toy小组或院长的指挥就行了是吧。”我大概扫了一眼任务单上的条款,还可以见识一下其他国家幽雷支部的精英,是挺不错的。“不过护卫工作一般都是交给强攻院做的吧。”

强攻院的任务一般负责特殊人物的保护,暴力事件的压制,而侦探院则负责和情报院携手调查事件,收集信息,这是幽雷的常规任务分配。

“因为这次的对象有点特殊嘛,委托人也说你们小组的人比较值得信任。”

“委托人钦点?”难道是认识的人吗?

“里屋里屋。”爱丽丝拉着我往最里面的房间走但是还没有走进去,房门就自动开了。

“云?”

“维尔斯?为什么你在这里?”

开门和我相遇的金发外国男子,是我的精神分裂症主治医生,也是我们小组的医疗人员,我在托克工作方面的前辈。算是我为数不多有较深交情的人。

维尔斯转过身对房间里的人大吼。“竟然把云叫过来!太卑鄙了!……”然后便是一些我听不懂的英语,从他的语气上来看估计是在骂人。

“因为这种任务只有组长签字才能接受,放弃吧。”

同样是金发碧孔,穿着打扮十分华丽的外国男子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十分不在意说道,同时向我这里看来,露出微笑。

他的面部轮廓有一部分和维尔斯十分接近,应该只比维尔斯大几岁,脸上的小胡子显得他十分成熟稳重,我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婚礼的时候我们照过面。”男子问候道。

“婚礼?维尔斯他是你的……”我想起来了,以前有一次大闹过维尔斯和墨禄的婚礼,那时候爱德华家族派出的代表好像就是这位。

“大哥。”维尔斯咋了下嘴。

雷欧·爱德华。

维尔斯不经常提起自己的家事,我是以前从墨禄那里听说的,据说是爱德华家族中目前最有实力的当家,无论是经营方面还是医药方面,号称“完美手术台”的医生。

“那么我们要保护的对象是这位吗?”我不由低头询问爱丽丝。

“嗯嗯,爱德华先生指认的。”爱丽丝点点她的小脑袋。

我看了看雷欧先生,又看了看维尔斯,显然维尔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云,剩下的随便你。”维尔斯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当然熟悉维尔斯脾气的我明白这只是气话,因为维尔斯完全无法和他的大哥合作。

这种像小孩子一样的态度,分明不想让我接受这个任务。但也不能就这样把委托人搁在这里。

“抱歉雷欧先生,最近他……没睡好。”我立刻向雷欧先生问候,维尔斯是他的弟弟,应该不会怪罪他的。

“没事,没事毕竟有多年没见到这家伙了。”雷欧先生表示并不在意。“没想到你还在接受他的治疗。”语气中带着一些不屑。

爱德华家族是以医学在英国著称的,作为幽雷创建初期的投资公司之一,在幽雷的医疗院里也有一定的影响地位。而维尔斯并没有当医生的才能,最多只能在配药方面和心理学有所成就这算是维尔斯少数不多的伤疤。

“维尔斯配置的抑制药物十分管用,不然我怎么可能保持思维镇静的情况下与你会面呢?”随便轻视我的医生也让我觉得很没面子,姑且算是轻轻的还了他一击。

“那么,选我们小组是因为你弟弟还有早川墨禄的原因是吗?”

“当然,虽说我们关系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坏到他会要我的命,那么作为弟弟和未来的弟妹他们保护我不是正合适吗?这只是原因的一部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我不方便透露。”雷欧先生神秘的微笑让我十分不舒服,尤其是从他这样多疑的人脸上发出的笑容。

“我可是很期待你们能给我一个怎样的惊喜。”

雷欧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么拜托你了。”撂下一句话,没问我是否接受从我身旁离开,爱德华家族培养出来的人是不是都这样随意。

“哥哥,怎么样?接受吗?”

“让我再考虑一下吧。”我虽然是名义上小组的组长,还没有觉悟,这种事情还是和大家商量一下好。

“静淑姐姐说考虑到演练和事先踩地点,最多只能给你两天时间。”

“我只是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那么我今天就先走了。”摸了摸爱丽丝的头走出办公室。

(最好快一点哦。)

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我脑子里流窜,像是由电波直接产生的声音,毫无方向感,看了看周围正在工作和看书的人们好像没有一个人听到这种声音,能在这里发出这种声音的只有一个人。

我回过头看向爱丽丝手中的兔子玩偶。贝罗塔两个纽扣大小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而爱丽丝脸上也露出了不属于小孩那种奇异的笑容。

SRS,这才是统领D·Bad Toy小组组长的真面目。

(能和他们对抗的只有我们。)

又是他们吗?神威党。

也是,医疗院选举新院长,幽雷内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能妨碍到幽雷的组织也只有神威党了。

对幽雷来说,神威党是敌人,这点不会变,但是对我来说……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我……

“已经没有理由了。”碎捻一声,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闭发出巨大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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